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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荒焚情录小说主角名为邓定国老郝头,是大威天龙最新为大家著作,目前已完结。孤女护子,亡命天涯,机缘巧合之下,隐身候府。本想就此平淡一生,只是天道无常,命运之轮悄悄启动,孩子的背后,现出古老的胎记。夕阳下,孩子那长长的背影里,竟是有巨大黑暗在挣扎、嘶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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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天来,豪纤紫已褪去狼蛮外形,只不过说话还不流利。因此老郝头干脆让豪纤紫来教邓定国细节,顺便着恢复说话的本事——这丫头小时候,可是牙尖嘴利的很呢。
那男孩此时也长大不少,老豪头把邓定国交给豪纤紫,原打算自己专心待弄这男孩。可是豪纤紫的心思,也大半在这男孩身上,老郝头不得不分心教着邓定国点。
好在邓定国志不在学艺,能成豪门外门弟子,就算达到了目的,学不学艺的,其实他不是很在意。
他真正在意的,是豪门。
现下,虽然自己已经是豪门弟子,可老郝头和豪纤紫是招揽无望的,他也不再打他们的主意。
只是这小男孩嘛,嘿嘿嘿嘿。
棉花糖,小木人,风车,糖球,布老虎……
可着劲儿的折腾。
老郝头见孩子喜欢,也随了他,只是每天的早课晚课是停不得的。
豪纤紫刚开始对邓定国不假辞色——四箭射在身上,任谁也没个好脸色。后来,孩子顽皮得紧,照顾起来,自己着实力不从心,老郝头又只管给孩子筑基培元,那几个仆妇又放心不下。
正累得欲哭无泪的时候,邓定国横空出世。
几件玩具就哄过去抱着了。刚开始,豪纤紫还不怎么放心,可邓定国是什么人?这些天来,功夫没怎么正经学,哄孩子的本事,跟着那些仆妇学了不少。
用不一时三刻,这孩子就喜欢上了邓定国。
因为邓定国陪他玩啊。老郝头只知道给他泡澡按摩,妈妈只会说:“别动。”还是邓伯伯好,给零食,给玩具,还能陪着自己玩。
上墙扶着,掉下来接着,要星星不给月亮,尿到他脖子里,他也不在乎,这样的好人,哪里找去?
到后来,除了睡觉、泡澡、按摩,一天到晚和邓定国混在一起。
豪纤紫见了,又生起另一番心思。
豪纤紫动的,是再嫁的心思。
目标,当然是邓定国了。
邓定国要是知道了,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。
该笑的是,老郝头虽然收他为徒,但却绝不会为他出仕,更不会带出整个豪门。
至于和邓定国打的那个赌,快一年时,三人一走了之,谅邓定国也没办法。可是豪纤紫若是和邓定国成亲,自然没有跟着走的道理了。这个赌,邓定国是赢定了。就算老郝头放赖,可有了豪纤紫和那孩子,也足以了解豪门了。
该哭的是,怎么和父母说这事?和他们说:“爹,娘。我找了个老婆,二婚,还带着个拖油瓶。”?
二老不气死才怪。
话说回来。豪纤紫动再嫁的心思,还是为了孩子。
她幼年丧父,颠沛流离,好容易稳定下来,一家人却又被人追杀,只剩得自己和孩子。
若不是身负豪门神通,早就沦为路边枯骨了。
现在,一个稳定的家,一个可以让这孩子安稳成长的家,对她来说,比什么都重要。
重要到她可以放弃自己引以为傲的一切。
选邓定国,也是颇费了一番思量。
这个人有权势,有能力,再加上归藏师叔,保护自己母子二人,肯定没什么问题。
只是看他年纪老大,家中可能有妻儿老小,若是那样,倒是真不能选他了——妻不妻,妾不妾的,自己去了,算怎么回事呢?
不过看他言行,倒不象是有家小的人。
所以,赌一次罢,反正,也没什么可输的。
邓定国可是一点也没察觉到豪纤紫的心思,他那一门心思全在豪门上呢。豪纤紫就是吃准这一点,才确定只要自己肯嫁,邓定国破除万难也会娶。
孩子的生父,已是路边骨了,就此忘了,好过母子二人受苦。
至于感情么,是可以慢慢培养的。
现在不就培养着么?
身形恢复后,邓定国的衣物她就包办了。有时,邓定国哄着小男孩大呼小叫,她在旁边微笑缝补,脚边又有母鸡带着几只小鸡觅食,真有几份其乐融融的景象。
夜间,孩子睡了。她带邓定国练功,顺便讲解,正是二人接触的好时机。
男女夜间独处,确实是不太方便,可邓定国大大咧咧,豪纤紫又另有心思,却是就这样定了下来,待到老郝头觉得不对,已然是晚了。
按说,邓定国朝堂浮沉,宦海遨游,哪里会是轻易上当的主?可是世事无常,他一辈子未尝温柔滋味,这时膝下有幼子承欢,身边有红袖添乱,不由得意乱神迷。
特别是邓定国哄着孩子玩的时候。
孩子顽皮,邓定国故意板起脸来吓唬。孩子虽小,却已经学会察言观色,知道邓定国并未当真生气,可还是扭着小屁股,咯咯笑着扑向豪纤紫,把头埋在豪纤紫的两腿之间,笑声更是张扬。
豪纤紫微笑着将他抱起时,他还不忘朝邓定国做鬼脸。
那意思是:怎么着?有本事来抓我呀。
原来还不太熟悉时,邓定国一笑罢手。可现在是越来越熟悉,越来越象一家人,邓定国也就越来越不拘束,经常奸笑着逼上前去,吓得孩子埋头藏在豪纤紫胸前。豪纤紫一手抱孩子,一手轻撩发丝,浅笑中轻轻退步,避开邓定国的魔爪。只是步子退得越来越小。
近了,就觉得一股幽香沁人。若是仔细闻,却又闻不到了。大白天的,也不好凑上去闻。虽然也不是一定要时时闻到,可这香味,却总是象只调皮的小老鼠似的,不时挠一下邓定国的痒处。
却又不止痒,反而更痒了。
夜间练功,避讳也就越来越少了。豪纤紫是有意为之,邓定国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总之是越来越不在乎男女之防。起初时,豪纤紫只是用指点一二,后来则是上场演示,再后来就是下场喂招了。
上场演示时,豪纤紫汗湿衣衫,紧裹在身上,越发显得体态妖娆,已是撩拨的邓定国心猿意马。
等到下场喂招,耳鬓厮磨之间,有暗香盈鼻,若有若无的身体接触,更是让邓定国老脸通红。豪纤紫倒是不在乎——有心人,只在乎目标了。
邓定国自打进了军营,就在刀口上讨生活。进了讲武堂,虽不用出生入死,可是公务繁忙,再加上官场斗争激烈,竟也一直无暇成家,不知不觉就蹉跎了岁月。
待到惊觉该成家了,已经没有名门淑女肯进邓家的门了,事情就这么挂了起来。
现下,摆在嘴边一块肥肉,邓定国实在是忍不住,要扑上去啃一口。
待到啃了之后,发现不妙,已经回不了头了。
豪纤紫倒是大气,一席话说的落落大方:“我是江湖儿女,本不拘小节。况且已为人妇,不敢高攀候爷。候爷不必挂怀,只是如果不幸暗结珠胎,那时候还望候爷不弃,给我们母子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。”
邓定国清醒过来,也有自己的算盘。
这姑娘武功高,心计深沉,还是豪门弟子,就算带着个孩子,也还算配得上自己。
最重要的,是格局够大。
一般女子,经了这些重挫,肯定是六神无主,隐居育子。
这姑娘,有主见,懂得审时度势,知道以退为进,还知道留下后手——老郝头知道邓定国欺负了她,那里饶得了他?
索性磊落点,娶了她,胜过那些绣花枕头良多。
只是得慢慢来,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啊。
于是挑了个吉日,先和老郝头商量:“师父,这孩子一直也没个名姓,看纤紫师妹的意思,是不想让他随父姓了,豪姓又是门内的称呼,不如让他随我姓罢。”
老郝头一扬眉:“随你姓?”
“是啊,随我姓。”邓定国庄重的说。
老郝头听得邓定国这么一说,心里打起了小九九。
按说这孩子是要随父姓的。可是这孩子被人追杀,他父亲又是大云王族,若是随了父姓,倒是多了泄密的风险。
豪纤紫迟迟不给孩子起名,一直以宝宝称呼,想来也是顾虑这些。
现在邓定国主动提出来让这孩子姓邓,话里的意思,明摆着是愿认这孩子为义子,这倒也不是什么坏事。邓定国是大炎候爵,追杀豪纤紫母子的人,就算得知了他们母子的下落,一听这二人住候爵府,恐怕也不会轻易来动他们了——那是和大炎过不去啊。
就算真敢,那真正的候爵府可是建在讲武堂内的,外人进去,步步难行。
而真实情况则是,讲武堂门外大路,十步一岗,五步一哨,外人想进,只能攻进去。
想到这里,老郝头难免有些心动。
可是那赌约怎么办?输了,可就肯定得出仕大炎了,这又让老郝头有些犹豫。
其实豪门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规矩,弟子入世或是避世,任由自愿。只不过豪门子弟,大都惊材绝艳,所以入世之后,不免曲高和寡。
日子久了,豪门子弟自己都觉得入世无聊,不如隐居起来,自得其乐。就这样,慢慢的,竟成了不成文的规矩,自己把自己束缚了起来。
老郝头一代高人,却也跳不出这圈子。
邓定国之前就与豪纤紫长谈过,知道老郝头心中症结所在,这时见老郝头犹豫,加了一句:“有事弟子服其劳。”
这话说的太到位了,画龙点晴不过如此。
因为话里的意思很明显:我是您老的弟子,一日为师,终生为父,您不愿意的事,我怎么能求您去办呢?
所以说,那个赌,就和没打一样。
老郝头笑了。
他收邓定国为徒,原本只是觉得邓定国实心实意为自己三人好,实在抹不过面子,自己身无长物,只好教点东西补偿一下。
但是指点一下,和教东西,是不一样的。指点只是点拨一下,提高多少算多少。
教东西,可是真东西,多少人血里火里滚出来的经验。要传承,那是得有师徒名份的。所以收了邓定国为外门弟子,想不到用在了这个时候。
只要不出仕大炎,一切好说。何况这些日子处下来,老郝头也慢慢的把这个“家”,当成了自己的家了。想到能有这三人陪着终老,也暗暗感叹上天待自己不薄。
可是豪纤紫毕竟不是自己女儿,所以老郝头说:“这是你们的私事,紫丫头自己做得主,你也不是做不得主的人。这事,你们去商量吧。”
老郝头一口一个你们,显然也是希望豪纤紫能有个归宿,只是这事不好明说,只能暗示。
他若是知道那两人早就穿起了一条裤子,脸上表情一定会很精彩。
听了老郝头的话,邓定国也笑了。话里的意思他听出来了,老郝头不但没什么意见,还更进一步,这是暗示他娶豪纤紫呢。
只要你们不走,娶肯定没问题。不娶的话,邓定国之前下的功夫可都白废了。
只是,得怎么娶呢?
邓定国想要的,是明媒正娶。他心里盘算过,豪纤紫虽是白璧微瑕,可她身系豪门,为人明断果决,不拘一格,有德有才,是个正妻的好人选。光明正大的过门,对自己今后,助益良多。
豪纤紫反而不欲声张。她的意思,是老郝头主持一下就好,毕竟安全第一,知道的人越多,越不好。
老郝头人老了,不免好热闹,又不想亏待豪纤紫,倒是与邓定国一拍即合。把老脸一板:“人生大事,怎么能如此儿戏?我不管你的前尘旧事,只管把你当女儿一样嫁出去。定国是我的徒弟,心地纯良,你不用担心什么。”
豪纤紫哭笑不得,他若是心地纯良,那这世上,恐怕很难再找出个奸诈的人来了。
可是心地纯良的人,只怕多半是容不下自己的过往。
也罢,就风光一回,毕竟,自己在大云,没三媒六礼,名不正言不顺的很尴尬。这回,就坐着八抬大桥走正门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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