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3-08-18 16:20:19
独家新书《我穿进一个话本子世界,男主虐我千百遍》是来自佚名最新写的一本穿越风格的小说,文中主角是夏侯琸江毓眠,小说文笔成熟,故事顺畅,阅读轻松。主要讲述即便她是他的原配发妻,即便她为他操持家务、诞下一对龙凤双胎,即便她向来乖巧柔顺,从无一丝忤逆。他也还是嫌她不过一介商户女,实在是上不得台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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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夫人,相爷说今晚在流云殿用膳,」
一个面生的丫鬟走了进来,「小厨房里煲汤的食材已经备好了,夫人您请。」
虽然还未正式登基,但夏侯掉已经带着原身住进了皇宫。
只是,身为夏侯琸的正妻,不住在历代皇后该住的凤仪宫,而是住在位于东南角的流云殿,从一开
始,夏侯掉对原身的心思就很明显了:
他根本就没想着让原身做皇后。
可怜原剧情中原身一点不知,还见夏侯璋日夜操劳,总是亲手给他熬汤补身体。
我还没说话,系统的声音就伴着滋滋啦啦的电流声响起了:
「就是今日!夏侯琸在朝堂上被最亲近的下属背叛,心生郁闷,你要亲手为他煲一盅补汤,抚慰他
孤寂冷漠的心灵!
我在心里冷哼了一声,随手撤了给系统的禁制,抬脚走出房门,往小厨房里去。
系统以为我屈服,十分得意,又给我***:
[你看,你要将目光放得长远些,虽然夏侯璋现在对你只是有些好感,但只要你老老实实按照剧情
走,他迟早会爱上你的!
「一个帝王的爱,就是为你遣散后宫,为你抵挡住外面的流言蜚语,予你一人之下万之上的皇后之
位,甘心与你做一对平凡夫——你往汤里加的是什么?!」
我拍拍手,将汤里的绿色粉末搅拌均匀:[毒啊,你不是看见了么?」
系统不可置信地尖叫:「你怎么能给男主下毒?」
[他都要把我关冷言抄我的家了,我给他下点毒怎么了?
系统语无伦次:可男主是有苦衷的!他现在只是没爱上你,他是未来的千古一帝,他不能就这么
被你毒死!」
「可我也是有苦衷的啊,谁让他抄江家的圣旨已经写好了呢?」
[他有苦衷,我也有苦衷,就看我们谁先得逞吧。]
系统结结巴巴:「你不能、不该这样做!不是的、不该是这样的——」
一阵滋滋啦啦的声响过后,系统又没声儿了。
天色将晚的时候,夏侯掉踏进了流云殿的大门。
既然身为男主,那夏侯掉自然生得身形高大,容貌俊美,乃一等一的美男子。
不仅如此,他还满腹学识、城府极深、手段狠辣…
总之,原书中对他极尽赞美之词,将他夸得天上地下无人能敌。
可落在我眼中,不过是一具散发着腐臭的皮囊罢了。
[怎么了?]
见我没想往日那样迎上去为他宽衣,夏侯掉随手解了身上的斗篷,在饭桌边坐下。
他模样生得好,更有一把好嗓子,一开口便如玉石相击,叫人听之忘俗。
不知道这样的嗓子,哀嚎起来是不是也会很动听?
我微笑起来,起身为他盛汤:「妾身看相爷面色不郁,可是在朝堂之上,遇到了什么烦心事?」
夏侯掉原本紧锁的眉头便放下了一点,看我的目光也带上了赞许。
他接过汤,作势欲饮。
系统不知道又从哪里跳出来,在我脑子里疯狂大吼:不能喝啊!不能喝!这个毒妇给你下毒了!
不能喝!」
然而让它失望了,自觉已经将原身牢牢掌控的夏侯掉,压根就没对这碗汤起疑心。
不管系统如何叫嚣,那晚被我下了剧毒之物的汤,不过须臾就被夏侯掉喝掉了半碗。
系统绝望了:[完了,惨了,男主死了,这个世界又要崩塌了。]
「又」?
难道说之前还崩过很多次?
系统冲我吼:[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?你还我原本的宿主!]
我没理它,因为夏侯掉放下汤碗,沉沉地看着我:「外头都说,我夏侯琸登基为帝,是为大逆不道
之举,」
[还说,我背主欺君,无恶不作,乃天地不容。]
[夫人也觉得,掉是这样的人么?」
夏侯掉眸光晦涩,面上仍笼着一层乌云。
我有些想笑。
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,说的就是夏侯掉。
怎么,背主欺君的事情做了,却还要指望别人为你歌功颂德不成么?
坏事做尽却还要好名声,这世上哪有这么划算的买卖?!
若他光明正大的将事情做了,不惧人言,不想着怎么往自己身上贴金,我还能赞他一句坦荡。
可他既要,又要,还要拿这些来试探原身对他的真心。
若是原身嘴里有一句他不满意,只怕江家的结局还要惨上几分。
[我觉得,]我一字一顿,那些人说得很对。」
「江毓眠!]
夏侯琸拍桌而起,他又惊又怒,呼哧呼哧直喘气。
惊的是我所说的这句话,怒的是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。
他没站多久就重新跌坐回椅子上,面色铁青:「你、你对我做了什么?]
[你不知道吗?」我反问。
夏侯掉额上浸出了冷汗,将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:「你怎么敢?怎么敢?」
[说!是谁指使你的?]
「武安王?还是右相?」
夏侯掉不信是我要对他动手。
换句话说,那就是他从来没将原身一个女人放在眼中。
女人么,娶回来放在家中,给点小恩小爱,自当死心塌地,生不出一丝异心。
更何况原身素来谨小慎微,乖巧柔顺,他把原身当个宠物把玩着,有几分喜爱。
可谁能像到有一天,乖巧柔顺的宠物会对主人下了毒手?!
一瞬间,夏侯琸脑海里闪过许多种想法。
是不是他要抄江家满门的消息暴露了?
是不是我察觉到他压根就没打算封我做皇后了?
还是武安王,抑或是右相拿住了江家人来威胁我?
不然为什么房中的动静这样大,他的那些暗卫却一个也没有来?!
「没有谁,]
我轻轻地笑了,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夏侯掉面上隐忍痛苦的神色,[是我。」
毒是我的下的,周遭的禁制也是出自我手,管他什么武安王什么右相,哪一个能敌得过我?
[夏侯掉,是我要对你下手。」
夏侯掉腹痛如绞,呼吸粗重:「江毓眠,孤待你不好么?你——」
[你说的好,是指你案上那张已经盖印了的抄我江家满门的圣旨么?」
宛若当头一棒,夏侯琸的瞳孔骤然缩紧,你是怎么知道的?!」
我没答他的话,替身体里原身的残魂问出那一句:夏侯掉,为什么?」
我自从嫁进你夏侯府,从未有过一丝逾矩,你到底为什么,要对我江家赶尽杀绝?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