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营外
一支破空的箭矢贴着陈石的左颊而过,带起一抹血,他当下就软了腿,哆哆嗦嗦的跪了下来。
「大皇子饶命,我是来献宝的。」
「虞国已然覆灭,这个女人不过个破烂玩意儿,供我们几兄弟玩玩罢了,哪门子的宝?」
一行身穿黑色骑装,北莽贵族打扮的男子发出哄笑。
在哄笑声中,不远处的城门口满地黄土飞扬。
我抬头望去,马背上的男子挺拔俊美的五官,眸光暗沉又凌厉,他的左臂上还绑着带血的绑带。
那一枪,是我刺的。
这是我第一次在战场以外的地方见拓跋渊。
他在马背上垂眸睨着我,语气喜怒难辨。
「虞世安,又见面了。」
我脸上、唇角,还带着半干未干的血迹,就这样仰头望着他,望着这个曾经数次与我交手、亲手斩杀我三位哥哥的男人。
「胜之不武,拓跋渊,我瞧不起你。」
我话音刚落,马鞭扬起的破空声便在耳边响起,我的左肩到脖子处多了一道赫然的血痕。
「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配跟我大皇子哥哥如此讲话!」
语罢,拓跋敏还欲再扬鞭,拓跋渊不轻不重的扫了她一眼。
她不甘心地放下了手中的马鞭,朝一个不甚起眼的谋士看了过去。
随后,那位谋士打扮的男子便打马上前,「大皇子,中原人有句古话,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。」
「哦?」拓跋渊侧首看了他一眼,「那军师的意思是?」
「此女,留不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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